总之,毋庸置疑,在滑铁卢得胜者,站在威灵顿身后微笑者,把全欧洲,据说也把法兰西大元帅令杖送去者,欢快地推车运送满是白骨的沙土建筑狮子纪念墩者,在纪念墩基座得意地刻上一八一五年六月十八日这个日期者,鼓励布吕歇屠戮溃兵者,站在圣约翰山上就像盯着猎物一样俯视法兰西者,正是反革命。正是反革命窃窃说出这样无耻的话:分割肢解。然而到达巴黎,它就靠近观察了火山口,感到这片火山灰烫脚,只好改变初衷,又回过头来结结巴巴地谈论宪章。
在滑铁卢中只应看其内涵,有意拥护自由吗?绝不是。反革命无意中成为自由派,而且无独有偶,拿破仑也同样无意中成为革命者。一八一五年六月十八日,罗伯斯庇尔从马上摔下来了。
[1] 指缪拉。但他是乡村客栈老板的儿子,并没有当过驿站车夫。1808年封他当那不勒斯王时,他已经是元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