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灼满不在意地说:“来找人,阿溧突然不见踪影了,我以为他来找你了。”
董池鱼思绪一飘,想到了前天晚上,两人恩爱一番,躺下入睡时,依稀听见他说我出去一趟,她以为人去拉屎了,翻了个身也没回应,结果人天亮了也没回来,我旁边一摸床是凉的。
所以他出去一趟,是出远门?
哎呀,真是没有已婚男人的自觉,出远门这种事情,应该要向媳妇打一个长长的报告,哪能随便说一句呢?
她说:“没有,我这两天都没见着他。”
王灼:“兴许是去哪儿鬼混了吧,男人都这个样子的,正所谓天下的乌鸦一般黑。”
董池鱼冷笑道:“你自己是这个样子,想要拉着别人和你一起沉淪,就说这天下乌鸦一般黑的话,其实只有你黑,你喜欢把人说成黑的。”
王灼浅浅一笑:“相信男人的女人一般下场都很惨,比如我的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