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男人的苦,女人有女人的愁,何必来世要做男人呢?幸福和快乐需要自己去寻找,若我们始终甘于被别人所支配,岂不是枉活于世上?”秋月有些激动地道。
刘瑞平一愣,像是第一次才认识秋月一般,仔细地打量着秋月,只看得秋月浑身不自在,忽然幽幽地道:“你仍记得黄公子的那些话?”
“不,他不是黄公子,他是蔡公子,他的真名叫蔡风。我记住他的话,并不是因为他是谁,而是因为他的话十分有道理!”秋月更正道。
刘瑞平苦笑道:“可是天下又有几人能像那样呢?世上又有几人能看得那么开呢?”
“小姐,我们并不要几人,只要有这种人存在便行了,这就是说,我们即使去追寻自由,也并不是破例,当然不为过!因为至少这个世上仍有人会理解我们!”秋月认真地道。
“可他是男儿,游戏风尘、逍遥人生尚可,而我却是女儿家,天下战乱四起,四处焦土荒原,我们怎能四处乱跑?”刘瑞平反问道。
“小姐低看了自己,我们虽是女儿家,可又有多少男人能够胜过我们呢?不说小姐文武全才,至少这十几年的技艺也不是白学的,自保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更何况,我们只要有心,也可乔装而行,又有谁知道我们是女儿之身呢?或许别人还以为我们是一群大侠也说不定呢!”秋月眼珠一转,认真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