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惶恐的跪坐在地上,小心的摸着地上尚且温热的血液一点点的探向了江明的脑袋。
她小心的将将名单额脑袋抱在怀中,眼神之中均是不理解。
不理解,不理解,不理解。
不理解自己的一切,不理解自己的经历不理解任何东西。
这些不理解在将江明的脑袋转过来看见他研究的那一刻又全都明白了。
她痛苦的倒在地上,一段新鲜又陈旧到了极点的记忆涌入了大脑之中。
那是一双枯黄干瘦的手将自己放下,放在一张散发着异味得得床单上。
她有些好奇地到处看着,那双将自己放下来的手的主人是一个脸瘦到凹进去的女人,她的眼中满是温柔,轻轻的哼着歌。
这是自己的母亲?
莲莲懵懂之中感觉到了还有什么东西就在自己的身边软软的触碰着自己。
她好奇地看了过去。
一张婴儿的脸出现在了面前,莲莲越看那张脸越是觉得熟悉,她西靠了很久很久,终于想了起来。
“啊,那张脸和我长得一样。”
莲莲看向石头上躺着的女人:“她是我的同胞姐妹。”
“原来是这样——”
数年前,莲莲和荷这一对双胞胎刚满十二岁的生日,她们的生活过的清苦,从来不过什么生日,母亲那天兴致很好,说要给他们吃顿好的,说附近有一个小型的打猎点,就算是她这样的妇人都可以打到猎物,让她们在家里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