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司仓点了点头。
程处亮觉得有些讽刺。
整个赵州官场,竟是与世家最有关系的人,反而最清正廉洁。
也对,只有有钱有势的人,才有资格廉洁。
否则,就只能和这赵司仓一样。
即便是不拿钱财,甘受吝啬小气的苦楚,却还逃不脱同流合污的下场。
他顿时失去了继续追问的兴趣,他对李氏有极不好的观感。
现在刺杀之事还不清楚,但那李晃三番五次针对自己,还欲抢秦琼的药材,实在是让人心生愤怒。
就这一点,就足够他不喜欢李家了。
而后,程处亮又把目光放在了布衣教之上。
但显然,这赵司仓对布衣教了解得不多。
他只知道与他交接的人,是布衣教的乌衣坛坛主。
至于其他的几个坛,他并不明了。
而开采铁矿之事,他更是一无所知。
眼看布衣教之事,他都无法回答。
程处亮又问到最后一个问题:
“两任刺史之死,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赵司仓的脸上闪过一丝惧怕之色,而后又慢慢缓和:
“我并不清楚真相,但我的猜测是并非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