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又年着急离开,摆摆手,“没事,是我自己也没小心。”
“你脸色不太好看,你是……余染的经纪人?”
“嗯!”祁又年嗯了一声,准备绕过谢城往外走,谢城故意不经意的拦住他。
“你没事吧,脸色看上去真的很差。”
“没事,不是我……”
不是他?
谢城一凛,“余染出事了?”
这特么的可真是……
祁又年可听说过谢城此人,绝对不是这么多管闲事的人,立马联想到了余染跟薄言的关系,也曾经听余染说过,薄言母亲总会要求薄言做一些事情。
可余染也说过,薄言根本不喜欢这些事情,所以……
他是说还是不说?
谢城有些急了,面上却不动声色,“哎呀,你赶紧说,是不是余染出事了?”
祁又年,“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有些水土不服,反应严重。”
“水土不服?你确定不是其他的?”
谢城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变了好几变,祁又年自然没有听懂对方话中的其他暗示,毕竟两人理解中的余染跟薄言的关系,亲密度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