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情蛊连命,若要杀那杀吧。”
玉翠……想杀她?也许她命该如此吧,本来就是应该死去的人。
如果死在玉翠手上,或许她会比较甘心吧,就当还她为护她的前世的那一命,总好过不明不白的死在别人的手上。
“你和公子的性命相连,我姑且不会让她有机会杀你。”若不是花想容说起,他都忘了情蛊连命这一说。
司徒长恨抓过花想容的手腕利刃沿着她的皮肉一点一点的割下去,殷红的血液顺著手腕一滴滴落在地面,血染的地面快速扩张,直到手腕的皮肉有些见骨,才拿出了那个雄蛊。
痛是肯定痛的,花想容却不哭不闹,眼睁睁的看着鲜血流个不停的手腕被司徒长恨包上布料止血,她手腕纤细,被这样子来一刀,以后定然留下一个可怕的疤。
司徒长恨捏开华天下的嘴,那条黑色的虫子刺溜的顺着他的嘴巴钻了进去,不过一会儿,原本高热的他瞬间恢复如常,呼吸也渐渐平稳。
命相连,此生……
“马儿在悦来客栈的马厩给你准备着了,你……最好在他醒来之前离开,记住,走得越远越好,不要忘了你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