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次都是本王的错,才叫你们母女遭难。”镇北王说着,眼眶也是微微的湿润。
再怎么说,陶鸢也是自己的儿媳,可偏偏做出这种事情的,又是自己的儿子。
这手心手背的都是肉,他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取得一个中立的地点。
陶鸢见到镇北王,也是微微的叹息,但是还是强打精神:“公公不必如此,我向来是个命大的,不会有事。只是经过这次的事情,不知道那傅铭厚......”
“那个孽子,已经死了。”镇北王却是很是突兀的打断了陶鸢的话。直到这个时候,陶鸢才发现,明明只是几天不见,但是镇北王的鬓角,却是已经花白。
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差了许多。
陶鸢更是一阵的唏嘘:“这世事无常,说的就是这样吧。”
两人再次说了几句, 文瀚川也前来探望陶鸢。
这一拨一拨的人,倒是叫陶鸢有些应接不暇了起来。
“最近酒楼怎么样了?”看着文瀚川,陶鸢随意的问道。
文瀚川这次也是刚刚回京,听说了陶鸢的事情就连忙的过来探望。听到陶鸢的问话,点了点头:“恩,我也打算这短时间好好去酒楼里视察一番。”
可是不视察还不知道,就连文瀚川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运气问题,这到了一家酒楼,就听到里面一阵的喧哗。
“叫你们的管事出来!啊,看看这菜,这是给人吃的么!这么大的虫子,店大欺客啊!”洪亮的声音大喊,酒楼早就被人挤得密密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