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征看着他,冷冷笑道:“年轻人怎么了?仁恭皇后比神安皇后、阿璃更年轻。你们如有自信胜过年轻人,为何不与她一较高下?瞪着眼睛看她稳坐丹茜宫,看着她一个接一个地铲除太安素氏,便是你们的才能吗?”
“还不住口!”素若峦制止,“空口无凭,不要乱指认。”
素征拿出一叠纸摔在面前:“你们没有看到宫中传出来的诗吗?哪回冬宴有过这么多蔑视武人的诗作?卫侯、衡侯不过是两颗棋子,而殿下碰巧赏了他们。这样的棋子,她手里还有一把!若是东宫殿下当时赏了别人,那挨打的就是另外两人,但总归都是她的安排!”
冬宴已经过去些日子,后来发生的事情太多,这一桩已是乏人回想了。太安素氏的长辈们纷纷拿起素征勾画过的纸。
批注字迹不像是素征的,倒像是女子所写。但内容的确如素征所说,今年的诗作主题有些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