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在房中几天,没让丫头们打扰我,安安静静看了几天书,绣了几件小围兜,实在是有太多时间需要打发了。
“娘娘,”又是安德海,我皱眉放下手中未完工的围兜,“请娘娘前去乾清宫,有贵客到。”
“贵客?”我挑眉。
“是洋大人,”安德海解释,“前些日子的事,娘娘应该还记得吧,因为娘娘被掳走,所以皇上和恭亲王去找了英法使馆的洋人帮忙,联合对付太平军,没想到,娘娘被安全送回来,皇上不肯再答应他们提出的割地要求,只同意给些金钱做报酬,他们不依,联合了许多国家的使臣,闹到宫里来了。”
“有这种事?”我速度地妆扮一番,跟着安德海出门,前往乾清宫。
大殿上很是热闹,十来个绿眼珠子黄头发的家伙坚持不行跪拜礼,嚣张地站在大殿中叽里呱啦说话,奕泞则是面色铁青坐在龙椅上,一干平日受器重的文武大臣也站在殿堂两侧交头接耳。
“这样热闹?所为何事?”我人未到声先到,底气十足,时间拿捏得刚刚好,话音刚落,人就跨步进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