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齐登邈咬牙切齿从齿缝中挤出这两个字来,脸色惨白如纸。
江成月怎可当真如他所愿地闭嘴,而是居高临下睨着他冷笑道:“事是你做下的,怎反倒到了别人口中连说说你都听不得?还是你想说其中另有隐情,所有人都冤枉了你?”
齐登邈怒目圆睁瞪着他,那架势像恨不能吃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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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成月不理会他,继续道:“话说回来,便是你与淮山兄现下这般不共戴天,他竟还曾告诉我,你与他说灭门娄涿是迫不得已,以后会回去引颈就戮负荆请罪的话,他是信的!”
齐登邈闻言浑身一怔。
江成月喟叹地摇摇头轻声道:“老实说,其实当时听到的时候……我都不知是该笑他天真好,还是该同情他即便如此对你也还心存侥幸,实在是有够蠢的。”
“你住口!!”齐登邈终于朝江成月怒吼出来,身体也徒劳地挣了挣,江成月脚下用力将他重新踩进水里,激得温泉湖水溅起,荡开一圈一圈的波纹。
江成月蹲下身去,凑近看着齐登邈的脸,嗤笑道:“怎么?我不能同情他?他还对我说,甚至曾在心底将你和裂阳君相提并论,视你如父……换来的却是如此惨痛的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