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金天留却摆手道:“拿回去!你独身一人走硬镖,岂能没家伙在手?”一顿又道,“别忘了,一个月后,我金家人还要去京城走一遭,到时候你可得给个交代。”
金前也道:“没错,老四可不能白死!你要觉得接不住,趁早把杨慕侠给请出来,也好有个挡头!”
听了这话,杨云雕心里一沉,便知道大麻烦还在后头。院里的宾客听了,也齐声叫嚷,纷纷表示要跟着金家赴京助拳。金天留跟儿子们四下抱拳谢过。
当此情形,杨云雕又有什么好说的,他能从金家全身而退已经不错了。当下不敢久留,出门上马疾奔,一口气跑出十几里,方才慢下来。路上越想越气,自己长这么大,几曾受过这等戏耍,还险些丢了杨家的脸面。
当夜,他不敢在汉中一带逗留,连夜急赶,坐骑实在跑不动了,才找了家客栈歇下。直等出了陕西境地,没见异常,心才放宽了。
他也不回北京,直接去永年见杨慕侠,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杨云鹏当场就冷笑两声,说大哥,你心肠太软了。
云雕不觉脸皮发烫。冷面老二这么说,显然埋怨他有失太极门的威风。杨慕侠却没急于表态,沉吟半晌才说,这只怕是他金家设下的圈套。
老头子是这样揣测的,以云雕的武功,要想从他身边弄走锦盒,进行调换,还不被他发觉,几乎没这种可能。唯一的空隙便是锦盒送到金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