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某个阳光明媚的早晨,露水还没从绿草上滴下来,就沾到了少女的裙摆上。姜会凌踩着梯子坐在墙头上,久违地唱起了那首用齐也行的名字胡乱编的调调。
少年齐也行从屋内出来,身姿挺拔,样貌俊逸,眯着眼睛迎着太阳看过去,姜会凌正在向他招手。
二人各自出了门,在巷子口汇合,一起上了马车,前往长信书院。
“今天怎么没吹哨子。”齐也行问。
“它裂成两半了,”姜会凌踩着齐也行的影子,一蹦一跳的,“都过去十年喽,你考不考虑给我做个新的啊?”
“那……”
姜会凌当然知道他为什么发愁,伸出一根手指头晃了晃,“接下来一个月的课业,你都可以随便问我,我不骂你。”
“成交。”
长信书院有一块金灿灿的匾额,是先先先先帝亲手提的。作为兴邺最好的书院,长信比其他几个书院都难进些,齐也行还是被姜会凌揪着耳朵逼着把书都背下来,才堪堪通过考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