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先生这是怎么了?”
一个男人问道。
“谁能知道哪儿根筋搭错了,扯上‘贫者不食嗟来之食’这种话了。他这人清高,不屑于争抢资格。”
那人无奈地摊着手,语气充满了无奈。
“嗨,死要面子活受罪,咱们这些幸存者,如果都像他那样死要面子,恐怕也活不到现在了。”
另一个男人则挥了挥手,轻蔑地说道。
“是啊,咱们那个不是放下了脸,拼了命地搜集物资,话说回来,他这种性格,是怎么活下来的?”
“嗨,在没进避难所之前,他可不怎么在乎面子不面子的,只是后来被别人叫做是蒋先生之后,他就突然变得要面子了。”
一个在进入避难所之前就与蒋先生打过交道的人此时说道。
“原来如此!算啦,别管他了,他吃不到蔬菜是他的事情,咱们能吃到就好了。话说,还有多少人没有获得资格?”
话毕,这些人的目光看向了管理员,而此时管理员身边围着的人逐渐地减少,跟刚才里三层外三层相比,此时王栋身边简直可以称得上是门可罗雀,只有五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