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李文艺也是往西门走,我跟她两个人一起走,出了西校门再分开。李文艺跟朋友往北走,我则穿马路回对面的香格花园。
楼道里装着声控灯,进去前,因为胆小,我总会用力地跺下脚,然后才上楼。
到公寓开门的时候,我摸着藏在口袋里的钥匙,几下都只摸到空空的口袋,完全没钥匙的影子。
我急了,把两只裤袋都掏开翻找了下,还是没有。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忘带钥匙了,还是钥匙被我不小心弄丢了。刘奶奶他们年纪大了,晚上睡得早,我也不好去吵醒他们拿备用钥匙。林佳楠跟她妈妈还在医院没回来,我妈最近轮到上夜班,晚上也不回来。所以这屋子里就只剩下我跟沈骆驰了。
我想喊沈骆驰来开门,但喊得大声的话怕吵到邻居,小声的话又怕他听不见。就算他听见了,我还得担心另一个问题,那个号称自己讨厌全部女生的沈骆驰,沈小公子,他愿不愿意给我开门啊?
当我开始自暴自弃,打算抱着书包在门外睡一晚上时,就听到楼道里传来脚步声,有人正在上楼。楼道里的灯亮了,然后我就看到背着书包的沈骆驰正走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