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这是怎么了?”我一把就把趴在桌子上打盹的老黄拽了起来:“是不是学校又有啥爆炸新闻啦?”
“爆你个大头鬼。”老黄扬手就给了我一个爆栗,响亮的打在了我的头上,“她们在选校草,没有咱俩的事。”
这太不公平,简直能把人的脚趾都气青!
我用堪比利剑目光死死地盯着身边的罗小宗,这个白痴正云淡风清的窝在桌子下面,偷着吃油条,喝豆浆。
还时不时发出“哧溜”、“哧溜”的猥琐声音。
我看了他一会儿,心中涌起些许庆幸,或许选不上校草也是好事?否则不是意味着和这样智商不超过60的家伙一个水准?
可是这件事刚刚让我释怀,三天以后,就听说包公同学得了重感冒,而且他也没有来上那门没有通过的《马克思主义哲学》。
真是苍天有眼啊!
我兴致勃勃的翻着手中的教科书,没有包公那个自恋狂兼暴发户的出现,连如此枯燥的课仿佛都变得引人入胜。
但是我刚刚咧着嘴笑了还没五分钟,手机就接到了一条要命的短信,居然来自躺在校医院里的包公。
他说他很想念我,让我给他送饭。
一看就是平时人缘太差,没有人肯搭理他。
虽然心中万般不愿,但秉着慈善主义精神,当天下午,我还是踏着积雪,跑到校医院去看包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