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睫毛微微一动,“没有。”
“如果你怪我,不需要忍着。”
池欢沉默了许久,久到墨时谦以为她睡着了的,准确起身出门。
但她突然睁开眼睛看着他,“我不知道我怪不怪你,但我很生气,不想理你。”
正要起身的男人怔愣了几秒,随即俯身凑了过去,薄唇要印在她的唇上。
池欢的脸一撇,那个吻就落在她的脸颊上。
墨时谦眯了眯眼,伸出手指强制性的扳过她的脸,吻在了她的唇上。
但没有深吻下去,只是最后又亲了亲她的唇角,哑声道,“午安。”
………………
池欢一觉睡到傍晚,起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她整个人——
也跟上次在温海酒店泡在冷水里一晚一样,病得一塌糊涂。
眼冒金星,头晕目眩,浑身高烧发烫,鼻子堵得不想说话,喉咙更是痛得吞咽的动作都很难。
基本上爬都没法爬起来。
醒来睁开眼时就是满室的黑暗和安静,让人心里空虚可怕。
他没有回来吗……
女人一生病就难受,一难受就无法控制的软弱——
或者不是女人如此,而是整个人类都这样。
她伸手摸到另一只枕头,拿过来抱在怀里,嗅着上面的气息,神经浑浑噩噩的,又到处摸摸了好半天才摸到自己的手机。
屏幕光一亮,刺得她眼睛都疼。
下午六点半。
一条未接电话的记录,来自莫西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