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不是朱润泽,又是谁?
待我回过神来,日头都要偏西了,我拖着发麻的脚站起来,我得回家!今儿晚上我可不敢再一个人住在这里了。
下山的路我几乎是跑着下去的,地上湿滑,我还摔了好几次,这么连滚带爬才在天黑之前赶到家里。
后娘看到我惊叫了起来:“哎哟我还当谁家跑来的泥猴子,你瞧瞧你什么样子!”
我爹也被我吓了一跳,走过来打量着我,问:“你不是跟你舅去山上打猎了么,怎么这副样子回来了?是出了什么事?”
我把手里提的半只野鸡往长凳上一放,摇摇头说:“没事,就是摔了一跤。我舅回家修房子了,说过几天再去。”
说着我去了自己那屋,烧了热水给自己洗了个澡。
我家不大,我那妹妹自然是不肯跟我睡一屋的,所以我就在柴房里挂了个草帘子,在角落里铺了块木板当床,一个人住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