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被她问得没有力气了,就着她的手吞了口补品,只好无奈地收尾:“总归她现在遇到了四弟,若真的拴住了,对她也不是坏事情。”
雪朝不明白什么是拴住了,又歪了歪头:“那是什么意思?”她联想了一下,皱了眉头,“那我拴住你了吗?”
他抬了眼睛,里面柔软的不像话,让雪朝突然脸红了,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什么,又结结巴巴地,想要把话题转移过去:“还,还有,你已经可以自己走动了,我就,我就不用给你擦身体了……”
她一想到夜里还要给他擦身子,便想要红着脸将这件事躲开,好像自她在旅馆那一回之后,为颜徵楠擦身子,便成了一件暧昧可疑的撩拨。
但凡她端了热水过来,颜徵楠便会促狭又期待地望着她,让她总是从耳根红到脖子,更遑论打从他有了一些力气,从雪朝解开他睡衣,将热毛巾擦上他胸膛的一刻,他便会很热切地去亲她的脖子,好像这是件约定俗成的情趣。
到了第多少次他动了情,雪朝被他欺负得眼里晃了水光,却连推拒他都不敢使上力气,只能红着脸拒绝他:“你再这样,我便不帮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