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晴趁着坐在对面的人没注意他们,在他腰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项一森闷哼一声,但不好表现出来,这就是坐硬座的不方便。
火车在加速,窗外的清风吹进来,吹散了车内的闷热,俞晴心情好了不少。
这时她才注意到坐他们对面两个人。一个中年男人大概五十岁左右,长相很普通。另一个穿着时髦的年轻女人正闭目养神。
旅途全程坐着很难受,但后面上来的人全程站着更难捱。
坐累了想在过道上走动一下都动不了,因为过道上站了不少人。而且在人群中穿梭各人身上的味有点大。
俞晴除了必要的上厕所,情愿一直坐着。
过了午后,车皮被太阳晒得滚烫,车厢内越来越闷热,俞晴掏出纸巾不停的擦汗,其他人也不逞多让。
这就导致车厢内的异味越来越大,越来越难闻。
项一森不知道从哪找来一片纸壳,坐在一旁慢慢的扇着风,关心问道:“很难受?”
俞晴恹恹地趴在窗户旁边,心疼的看着自家男人,他坐在内侧人更多,味更大,温度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