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猊停住坐骑,黑马的前蹄在素王的脑门上方划了一个圆圈,落在了离他半尺内的范围里。白徵明被带起的疾风吹得睁不开眼,但还是厉声喊道:
“殿下住手!”
白猊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用沉默来提问这是怎么回事。
素王的眉头已经拧成了麻花状,脸一阵青一阵白的,最终下定了决心,扭回头冲父亲的方向跪倒,拱手高声道:
“着白甲者,系我门人,恳请父王留他性命。”
看台上顿时大哗,所有人都开始交头接耳,弄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有直接向白猊告饶,而是选择了求助于父亲。这小子还真狡猾。麒王恼怒地想。
文帝的方向没有回音,过了一会儿有个侍从过来传话:
“所有人等,座前回话。”
包括蓝甲人在内的演武场中人,悉数来到了文帝的驾前。白猊下马,但是因为甲胄在身,并没有跪。传话的侍从接着转达文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