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节可不仅仅是毁了他一个人,还包括他的家族,从此以后都不要想有所作为了。
这对李榷来说,是不可承受的,所以他宁可低声下气的站在魏府门前求召见,宁可把姿态放得低一些。
几十年的官场生涯,早已把李榷温养得宠辱不惊,一些路人对他的指指点点都听在耳中,可他面上却毫无表情,仿佛他们说的不是自己。
只要迟国公举事,只要京城有所变化,风云卷动,那时迟国公邓巢大人篡夺大魏江山,自己这边立刻就可以把魏府这些人一个不漏全都抓起来。
到了那个时候,就可以有冤报冤,有仇报仇。至于现在受了些许委屈,根本不足挂齿。
李榷这样想着,一脸无所谓的站在魏府门口。
这时府中的护卫喊他进去,李榷一撩袍角,跟着护卫进了魏府。
这还是他第一次进来,对府中的一切比较好奇。只见院子里什么摆设都没有,倒是干净整洁。
护卫带着他来到一间屋前,恭声禀报:“秦先生,州牧李榷来访。”
李榷的肺都快气炸了,一个小小的魏家,连个功名都没有,居然敢大刺刺坐在屋子里,这是待客之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