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风道:“不错,正是如此。但是,我必须郑重的声明一点,原本这颗仿制的楚王印玺,不过只是大爷当时的一时心血来潮,绝对没有丝毫其它的意思……”
陈平道:“好了,亓老大你就不要再在这里强调,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了。这不管怎么说,咱们有了你手中的那颗仿制印玺,那么还真就可以省去诸多不必要的麻烦了。”
亓风道:“这样,我们兄弟可以直接从那条密道进去,然后直接给他来一个偷梁换柱、以假乱真,把那颗真正的楚王印玺给他换出来。”
陈平道:“如此甚好,而且等到了关键的时候,咱们还可以拿那个‘楚王印玺’大做文章,索性来个倒打一耙,直接向他呼延守平兴师问罪,光明正大的指责他们严重渎职。”
钱乙道:“不错,想他一个堂堂的一方诸侯王爷,这就连自己的印玺都看管不住,也算是十足的窝囊废物了。更有甚者,咱们天朝的各级文武官员,向来都是严格遵守‘令行禁止’的原则,一向是认‘令’不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