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声呵斥:“不许擦,给我哭!”
慕皎就沉默着,嘲讽地看他,男人又打她,又掐她,但慕皎不怕了,她一次次接近死亡,却深知,她不会死。
月如晦会来找她嘛?
应该不会,他忙着成亲呢。
慕皎落寞起来,想到辛慈,又看着外面黑下去的天空,他会来吗?
都指望不上,只能指望自己。
——
山间茅草屋,辛慈没有听见人的声音,“慕皎?”
没有回应。
他来回查看,却始终没看见慕皎,辛慈第一反应先去看了花田里的鸢尾,并没有成熟,他坐下,手轻轻拂过桌面,一层灰留在手指上,他捻起来。
这么多灰,有几天不在了,花没成熟,就算回了黑海也会回来的。
他循着外面的草木压倒方向和浅浅的脚印,庆幸这些天没有下雨。
辛慈吹响骨哨,死侍出现,“去查,最近街市上有关注鲛人的人,留一个人在这间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