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体检报告完全出来,冬凝腰部肌肉损伤厉害。
主治医生说,特严重,需要节制注意休养。
其他的身体健康良好。
等医生彻底离开,冬凝一口咬住江行止下巴。
江行止挺没心的,没听见医生说什么。
得了,他又怪她太娇气。
冬凝退烧,搬回雲顶壹号。
请了家庭医生每日上门,那几天哪也没去,躺床上睡觉,要么躺沙发撸猫,要么窝在厨房看阿姨做饭。
江行止从夜半时分才会回来的习惯变成在公司开完会就回来。
再不回来,金屋病了的那只小狐狸精不乐意按时吃药。
吃的中药调养身体,她总是嫌苦。
江行止踏进家门那刻,冬凝才捏着鼻子,一口一口咽下肚。
小猫蹲在吧台‘喵喵’两声,乖顺陪她。
江行止车钥匙一放,张开双臂,“过来。”
冬凝鞋也不穿了,柔软无骨的一小个跳到他腰间,连带猫都齐齐过来扑进他怀里。
每日都这样。
最开始,那只猫只能蹲在男人昂贵蹭亮的皮鞋边‘喵喵’仰望,只有等江行止示意了,小猫才敢蹿进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