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政使冷笑:“学政此言不对!老妪既是女学子前婆婆,彼此关系因婚姻缔结而成就,自然也要随婚姻解析而结束,那女学子既然非是守寡,老妪自然于她无关,何来长辈之说!”
“可是……”
“无有可是!既然老妪何女学子无关,那么,老妪当街抢夺学子书箱,当以抢劫而论,学子不惧匪徒,悍然自卫,守护一地治安,树立当地风气,当褒奖而非罪罚!”
通政使面不改色的一顿陈词,当时就把这位学政气得胡子直颤!
“强词夺理!强词夺理!”学政颤巍巍的指着通政使,怒言喝问之,“不过是老妪矣,何以言之匪也!”
“虎毒尚不食子,为家祖却虐待亲孙女,骨肉至亲尚能下得毒手,畜生见之自惭,其德之失可堪为匪!”
振振有词的通政使,藐视的看着气得浑身哆嗦的学政:这么快就说不出了?!嘁!
旁看的大臣们,有瞬间,似乎从这位同僚眼底看到了他的感叹:弟也!不足以言之!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