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
宋南枝睁眼到了天亮,最终下了决心,她要去见一见这位森驸马。
令她意外的是,森驸马厢房前的值守,比陈如意还严密三分,值守的人也十分严厉,一见到宋南枝靠近就大声呵斥她离开,让宋南枝都没有套近乎的方法。
宋南枝的一颗心悬得更高了。
她想起宋家大火的前几个月,母亲突然得了怪病,整夜整夜地吐血。
父亲眉头紧锁,不分日夜地陪着母亲,她也要陪着母亲,在母亲的床榻前睡着都不肯离开一步。
宋南枝曾在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听见父亲对母亲说。
“静容,是我害的你……”
小时候的她只以为,父亲是在自责自己请不来最好的大夫来治好母亲,可现在想来,不一定如此。
母亲的怪病,也许不是怪病,而是被人下了毒。
宋南枝的眼睛模糊起来。
母亲,是那么善良温柔的一个人……
驸马院子前有个花坛,宋南枝和了空师父说了声,自己这几天有事情,了空师父准了假后,她就换上了一身粗布衣裳,带了些干粮和水,趁着值守的人换防的空隙,钻了进去。
层层隐蔽的万年青,正好将她的身子遮掩住。
可是藏在植物里面,她不能动,幸好而今是冬天,没有蛇虫鼠蚁,可就算如此,她还是被枝叶划过皮肤的触感弄得十分不舒服。
她竭力忍耐着,从天亮到天黑,从天黑到天亮,趴在里面腰酸腿疼,硬是撑着没怎么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