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怎么反抗,一边心里泛疼一边惦记着他手上的伤,终归还是怕他伤了手。
但很快她突然想起,昨晚家里唯一一瓶药被他丢在垃圾桶里了。
她刚动了动身体,细腰就被他两手掐住,他低沉嘶哑地吼了句,“别动!”
“我没药了!”她声腔带着一些气音,颤颤悠悠地去推他手,“上楼回房,行吗?”
房间里还有套。
她这几天不是安全期。
可舒执聿不为所动,薄凉的话在他唇中溢出,“霍青栀,不听话就要有惩罚的,知道怕,下次就不要惹我!”
霍青栀心底一惊,凌辱的羞耻感被他愈发激烈的频率压下去。
她几次想开口求饶,求他回房,都被他加大的力度打断。
她像是倒挂在他身上一样,身体被他抵在沙发背上,两条细长的腿挂着些许水泽,脚下意识地反勾着他的小腿。
不知过了多久,她身体一轻,顺着沙发缓缓倒在地毯上。
长发遮住上半身,裙摆落下刚好盖过臀部,整个人透着一股极致的凌乱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