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站到了扁栀跟周岁寒的跟前。
“来,说说吧,你把你弟弟给我搞哪里去了!”
周恩幼说了周辰述的意思,周国涛火冒三丈,期间刘书意从外头进来。
周国涛也知道周辰述这些年的执念,突然发疯,指定是因为刘书意。
到底是气,周国涛忍不住,“家里好好的,非要出去吃那份苦,他四肢协调吗?有什么特别的才艺吗?除了那张脸,他那列适合娱乐圈?去自家地盘也就算了,如今那举办训练营的公司,跟周家是死对头,他们要是知道周辰述是周家孩子,能让他好过?”
“你们这些人一天天的,就不能对孩子上点心,日后要是吃苦了,受伤了,都不心疼是吧!老老实实的在家里,怎么就不能踏实了呢!非要折腾!这是折腾给谁看!”
“爸,”扁栀给了周岁寒一个眼神后,周岁淮开口,“行了,他过几天就成年了,自己心里有数的,你回去休息吧,”周岁淮对周恩幼说:‘你们这些小的也早点回去休息,别熬夜。’
周恩幼点头,拉着刘书意的手进了房间。
刘书意的手很冰。
进门之后,刘书意主动就说,“是因为我跟他说的话,他才逃学的。”
‘他马上就要成年了,为自己未来做决定也是应该的,你别多想,我爷爷就是着急,没别的意思,再说了,你其实说的对,他总要找一件自己喜欢的事情,未来的谋生技能,否则,一辈子就这么晃荡的过了,也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