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探转头望着另外两位先生,他俩都无比惊讶地望着杰里。
“告诉你吧,”杰里说,“你在那棺材里装的尽是些铺路石子和泥土。别再跟我说什么你埋葬掉克莱了,这是骗人的话。我和另外两个人都知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关你什么事?啊哈!”杰里怒气冲冲地回答,“勾起我旧恨的是你,是你这不要脸的骗了买卖人!我真想掐住你的脖子,把你掐死为止!”
卡顿和洛瑞先生一样,都被这意外的转折弄糊涂了,他请杰里先压一压火气,解释一下事情的原委。
“以后再说吧,先生,”他躲躲闪闪地回答说,“眼下解释不合适。我要说的是,他很清楚,克莱压根儿就不在那口棺材里。要是他再敢说在里面,哪怕只说一个字,我就要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掐死为止。”接着,杰里又慷慨地添了一种方法,“要不我就去告发。”
“嗨,我明白了,”卡顿说,“我手上又多了一张牌,巴塞德先生,你和另一个同你一样是英国贵族政府密探的家伙狼狈为奸。那人心怀鬼胎,假装死去,却又活了过来!在这充满猜疑的疯狂的巴黎,你要想逃过告发,保住性命,是不可能的!外国人在监狱里搞阴谋,反对共和国。这可是张厉害的牌——是张真正能送你上吉萝亭的大牌!和我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