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且慢,末将有一言不得不讲。”旁侧的张郃忽然抱拳走了出来。
华雄一愣,但马上说道:“但说无妨。”
张郃说道:“严颜暗害将军你,固然可恨,可两军阵前各为其主,也不能完全怪他,何况此人能阻拦我们多日,攻守也是极其有章法,可见此人确实是大将之才。眼下大王欲取西川之地,若是不能得西川人之心,就算取下城池也守不住。在下认为,眼下劝降要比杀掉他更加有用。”
华雄虽然心中对严颜极其痛恨,但听张郃这样一说,也只能是点头答应。
不一刻,全身被缚的严颜带到大堂,华雄高坐堂上,刀斧手肃立两旁,严颜却巍然不跪,华雄大喝道:“严颜老儿,天军至此,你不投降,竟敢率军抵抗,还企图暗害本将,该当何罪?”
严颜面不改色,会骂道:“卑鄙小儿,西川只有断头将军,没有投降将军,只可惜我那一箭没有射死你!”吕布大怒:“老东西,死到临头还在这里嘴硬,看来不杀你是行不通了。”当下华雄不顾旁边不断使眼色的张郃,直接吩咐刀斧手:“把这个老东西拉下去砍了。”刀斧手一起涌上,压起严颜就走,严颜仍然面无惧色,大喝刀斧手道:“要杀便杀,不用你们押!”说罢,严颜扭头就走,气盖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