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和屋内房间隔了一层火墙,火墙烧起来,屋子里也暖和起来。
沈行疆最近训练任务忙,姜晚婉炖了酸菜和粉条,见他没回来,把饭菜饭锅里温着,她回屋打开灯,拿书背起来。
快九点,沈行疆才从外面回来,他穿着长款军绿色的二棉衣,身上带着寒气,手里拎着邮局包裹。
沈行疆把包裹放桌上:“北京邮寄来的。”
姜晚婉放下书本:“前几天问九爷爷要清酱肉的方子,他说给我寄东西了。”
沈行疆找来剪刀把包裹拆开。
邮包里装着好几个大大小小的油纸包,有两个油纸包外面套着方便袋,透过方便袋能看到里面的油纸包被油浸透,不知道装的什么。
包裹上面放着半指厚的信封。
姜晚婉把信封里面的东西倒桌子上,有四百多块钱,十来张全国粮票,布票,工业票,还有一封信。
姜晚婉把钱捋顺好,抽出五块钱给沈行疆:“明天就是给你发月零花钱的日子,这个月姐赚得多,多分你五块。”
沈行疆接过钱塞兜里。
想了想,伸手向姜晚婉:“再给我十块钱。”
姜晚婉蹙起眉头:“小伙子怎么回事啊,平时你连五块都花不完的。”
胃口这么大,要十五块。
“老实交代,拿钱干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