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纱可是贡品,劫持贡品是死罪,窝藏贡品更是死罪。
码头管事闻言,腿一软,跪下磕头:“赵大人,小的真的不知。我只是个管事,手里都是脚夫,人家让搬什么我们就搬什么,其他事情我一概不知。”
赵信德嗤笑一声:“知不知道,与本官无关,进了大理寺,你想怎么编都可以,反正都是死。”
“赵大人,我真的不知道……”
“赵信德,你干什么?”周老太爷怒吼一声,打断两人的对话。
他看了眼自家的仓库,给大儿子使了个眼色,对方带人去阻拦,他则来到赵信德面前:“不经老夫同意,你就敢开周家的仓库。”
周家虽不如韩家底蕴深厚,却也是世家,他身为翰林院学士,每届科考都有他。平日谁见了他,不恭敬礼让。
赵信德懒散地行礼:“周大人得罪了,有人报案,在码头看到云锦纱,本官只是执行公务罢了,还请周大人配合。”
“码头怎么会有云锦纱,怕不是搞错了,骗赏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