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写就是半天、一天的,搞得满地都是墨汁纸张,不过好在李言毕竟沉浸于书写中,便少了对他们的训骂。
只是当他们小心翼翼前去收拾时,只得赔上一副笑脸询问李言如何处理这些纸张,是裱起来挂在墙上,还是整理后拿个大箱子装入收藏放好。
李言每次都会不耐烦地让他们拿了这些乱写的纸张滚出去,他们只好拿出去,但又不敢扔了。
生怕这位爷哪天犯了神经,又想起这些鬼符般的纸稿,到时他们拿不出,不免又是一顿臭骂,只好找来几个大箱子装起来。
谁料过了几日后,不少人惊奇地发现,李言的脾气竟似慢慢的平复了很多,对他们言语间竟又恢复了以往的些许客气,让谷内一帮人众一时间一头雾水,不明所以了。
李言其实心中也很是郁闷,他最近一段时间修炼很刻苦,偶尔出来还得表演一番。
但最令他奇怪的是,这两三次出去却未发现自己那位老师在谷内,更谈不上这些表演给他看了,让他不能真切地看到对方的反应。
以前季军师就会偶尔出去,自己修炼出来看不到也是正常的,所以起初李言并未放在心上。
但接连十几天中,他已出来了好几次了,却是没一次见到,这让他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了。
又观察了一日后,他终是来到第一间石屋门前,但并没有以前季军师那熟悉的询问声音,李言感觉胸口传来剧烈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