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金枝声音听着凄楚,哭的肩膀都在耸动,瘦小的一个人站在时晚晚的面前,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一个被打压的弱者,让人心底生怜。
时晚晚的脑回路倒是清奇,她观察起时金枝的面容,哭的这么厉害了,睫毛膏和粉底都没有脱妆,什么牌子的这么防水一点妆都没有脱。
时金枝还在继续楚楚可怜的控诉:“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一样没有改变,甚至是比以前对我们的态度更恶劣了,你平时刁难奚落她也就算了,刚才我妈妈叫你参加爷爷的忌日,你还要羞辱她,时晚晚你简直是太过分了。”
周围的人都在窃窃私语着。
时晚晚带着讥讽的说道:“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我妈妈只生了我一个,我哪里来的什么妹妹,你到现在都还听不懂吗?”
时金枝叫过自己多少次姐姐,人前人后一个样,没有外人在时从来都是直呼其名的,那高傲的语气好像她才是时家真正的大小姐。
时金枝哭的更加厉害了:“你、你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时晚晚笑了:“陈琳明知道时曜海是有妇之夫,还跟他在一起,苟且生下了你,瞒着我妈这么多年,我妈一去世,你们母子两就暴露本性了,皇而堂之登门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