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可是我的血泪教训啊,家是两个人的,共同拥有的,便需要共同打理,这样,两个人才更珍惜这个家。”
王琴琴点了点头:“嗯,你讲得挺有道理的,我也挺讨厌那些爱装的男人、摆臭架子的男人,好像女人除天经地义无条件地当生育机器外,还要给你当洗衣机给你当保姆,她还得不能有一句怨言,否则还成了又不贤又不惠。”
“这样的男人也真过分。”
“你不知道啊,这种男人多了去了,要不咱就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我委屈一下嫁给你好了?”
王琴琴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其实这是王琴琴不止一次的暗示了。张纪年有点不自然地笑笑:“我哪能委屈你啊,你看我这样的男人,人家都说三十而立,你看我哪点立得起来了?论事业没事业,还是帮人打工跑腿的。说条件吧,弄了这么个蜗居还当了房奴。论婚姻吧,女人还跟有钱的跑了。你说我活得也够窝囊了吧,像你这样的未婚单身姑娘咋会看得上我呢?我呀,也哪敢委屈你呢?”
王琴琴听着这话有点生气:“你不喜欢我,就不要找什么借口了,你喜欢刚才那女人吧,她跟你什么关系?算了,我也不赖在这里让人家误会了,回去好了。”
说完,王琴琴便回房间,收拾行李,张纪年有点急了:“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真的,我一直觉得你那么高高在上,什么都比我好,我高攀不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