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点儿。”托尼小声说。
“这是非常重要的练习!”玛莎大喊起来,脖子上的青筋因愤怒而鼓胀。
弗朗西斯觉得有点儿恶心。她肯定会输。她在这种“活动”中的表现一直很差,可现在的“客户”拉尔斯已经准备让法官越位了。
本带着一种愉快的语气说:“那玛莎,你能不能解释一下,如果——按照你作为法官的看法——我们没有成功地为客户辩护会怎么样?”
玛莎用鼻子深吸了一口气。“好吧,显然,我们一般不会真的对客人执行死刑!这样对生意不好!”她笑得很开心。
“所以,这都是……假设的?”本问。
“别再问问题了!”玛莎尖叫起来,吓得卡梅尔退后一步,狠狠踩在了弗朗西斯的脚趾上。
“完全疯了——”希瑟刚要开始说,拿破仑按住了她的胳膊。
“玛莎,我们都会参与练习的,”拿破仑大声说,“听上去很……有启发性。”
玛莎仁慈地点了点头。“很好。拿破仑,你会发现这个过程能让你改变很多。你真的会。现在,我得给你们打开灯,毕竟这个练习是为了让你们打开心灵!”玛莎伸出手,光明又回来了,每个人都因为突如其来的光而不停眨眼,空洞地看着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