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鱼用十分同情的表情看了看我,跑去她爹跟前悄声说,“爸,你快管管你老婆吧,这娘们儿脑袋都快钻进电视里面了。”
老公在一旁添油加醋,“你管她干什么!天底下最自恋的女人,就算没鼻子没眼也臭美的很。”
我斜睨着脑袋靠着脑袋的两个脑袋,真特么的无语,苍天啊大地啊,能不能快点把这爷俩带走啊。
公司的这波广告炒作很是666,对六月份大力保健液的销售的确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公司从早到晚要货电话不断,出库和结款量成倍争加。延边和鞍市的状况也同样喜人,听朴世民说,延边那面一周卖出了一整车800箱的货。
从边城到延边有接近一千公里的距离,运输全靠汽运,一个来回需要4天多的时间。无意中我听太会计说运费给到了2400块钱,而且那面还负责回来时的配货。人在穷的时候,对能赚钱的道道都红眼,这个运货的活儿我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但并不是所有的下岗穷人都能像我一样有机会找到赚钱的道道,绝大多数的人只能是蒙头转向地随便找份糊口的工作。这些人里尤以60后最为不堪,上有老人需要赡养,下有上高中和大学的孩子需要支撑,那几年活的特凄惨。
这天一早,刚送走满载的业务员出去,就听得外面有人敲门,旋即进来一位白发比黑发多很多的妇女,看面相也就四十来岁的样子。她穿了一件褪了色的红色T恤,胸前印着百盛超市四个字,下身是一条普通的黑西裤,脚上一双普通的黑色女式平底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