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远没有说话,手指不断在桌面上敲击着。
傅阳沉默了会,继续道:“车祸的司机,在两年前买了一份五千万的意外险。除了这个之外,没再查到任何的异常。”
贺景远手指一顿,“两年前?”
“嗯。”傅阳点了点头,“司机是个孤儿,有个妻子和儿子,两年前买了保险之后就离婚了,保险的受益人是他的儿子。”
“继续调查。”贺景远双眼微眯,眼底寒光乍现。
“好的,先生。”
“礼服准备地怎么样了?”
陡然被转移了话题,傅阳愣了两秒,才回道:“老师傅在赶工,明天下午可以送过来。”
“嗯。”贺景远满意地点了点头,挥手示意傅阳出去。
听到关门声,贺景远伸手拉开抽屉,指尖在白色药瓶上留恋许久,终究还是没有打开,“砰”的一声,再次关上了抽屉。
与此同时,阮希雅换好衣服吹干了头发,缩在床边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手腕上温润的手镯。
玉石冰冷,阮希雅的心里却十分熨帖。
她念想了这么多年的东西终于被她握在了手里,阮希雅有些不敢置信,又有些害怕一觉醒来它就消失不见。
摩挲着冰冷的手镯,阮希雅忽然有些想念沈静嘉和软软的团子。
微凉地夜风吹进来,阮希雅拉了拉被子,缩成一团,慢慢闭上眼睛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