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讽刺我?”薄应岑松开了环抱住她的手,胸腔的一个心脏跳动得有些沉重。
白以桃的意思被他曲解了,她在提醒他,他们之间不存在不平等,有的仅仅是协议上的关系。
“薄总,如何认为,便是你自己的事了。”
她毫无眷恋地从他怀里起来,抽了两张湿巾擦着被他亲过的后脖颈。
薄应岑看在眼里,她小脸上那抹嫌恶,不加敛藏,像根细小的刺,扎进他的心。
他感觉和她在同一个空间里,连呼吸都越发困难了。
山道路旁,吕千珊站在树荫底下,太阳太晒了,出门前抹了防晒喷雾,但防晒的倍数没有那么高。
她眉头微微拧一块儿,手搭成个小凉棚在眉骨前,望着杂乱的草丛里翻找手机的宋叙赫。
“要不,你别找了。”吕千珊一开始说要下车,那都是气坏了,随口一说的。
压根就没想过宋叙赫会当真,她闹着玩说要去捡手机,他就抢冲锋下去找了。
一开始,吕千珊以为金贵如他,故意要戏弄他一下,想到他是不会坚持找的,才默不作声看他找。
眼看都要半个小时了,还没见到宋叙赫放弃,她在这里有些于心不安了。
“你手机不要了?”宋叙赫声音里夹杂着烦躁,他不耐烦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