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服装,确实是这个孩子的整个外貌的一个引人注目的特征,它不可抗拒地和不可避免地使看见它的人回想起赫丝特·普林被判处戴在胸前的那个标志。这是另一种形式的红字,是被赋予了生命的红字!那个母亲精心地设计出这一对应物,不惜花费大量的时间,病态地、别出心裁地制造出一个她所钟爱的人与她的罪过与痛苦的标志的相似之物,仿佛那红色的耻辱已深深地烫进她的脑海里,以至于她的一切观念都表现为它的形式。然而,事实上,珀尔既是她所钟爱的人,也是她的罪过与痛苦的标志,而且,正因为这种身份,赫丝特才设法用珀尔的外表完美地代表那个红字。
当这两位徒步旅行者进入市区时,清教徒的孩子们从游戏中——或者看上去像是那些忧郁的小顽童在玩游戏——抬起头来,一本正经地交头接耳:
“瞧,毫无疑问,这是那个戴红字的女人,而且,实际上,还有一个类似红字的小东西在她身边跟着!因此,咱们拿泥巴扔她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