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廖英池危险的狐狸眼,叶凌夕斜靠在椅子上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从容自若一些:
“洗耳恭听。”
廖英池拍了拍手,简明端来了一瓶桂花酒。
他亲自给叶凌夕斟了一杯之后让简明端了过去:
“阖乐郡主不妨先尝尝这桂花酒,这是奴才亲手酿制的,每年这个时候最是美味。”
总感觉这个套路似曾相识,好像自己一开始为了不让沈太医将自己怀孕的事情告诉给钟离烁也是用了这个手段。
叶凌夕没敢喝下去,而是将酒杯拿在手里:
“廖厂公何必如此客气。您还是有话直说罢了,我痴傻成性,只怕弯弯绕反而会听不懂。”
勾唇一笑,廖英池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钟离烁此次怕是东山难再起,阖乐郡主倒也不必担心若是没有了他,奴才会对您如何。若是阖乐郡主愿意将燕敕国陪嫁的虎符交给奴才,奴才定会保您后半生衣食无忧!”、
看着廖英池真诚又正经的样子,一时间叶凌夕竟然不知道自己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紧张——
主要是这个虎符他大爷是假的啊!
是那天我在段家为了保命而胡诌的啊!
这怎么钟离烁找个没完,连廖英池都开始问了?
紧张得不知道要说什么,叶凌夕只是静静地看着廖英池,脑子就已经快要转报废了,却还是想不出一个能够搪塞廖英池的借口——
难不成……就说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