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那个疯子,实在是太过谨慎了,区区一个丹霞城,我羑一个人就可以将其覆灭,只要利用这些搜集起来的愤怒、怨恨、悲伤、绝望、嫉妒的情绪。”
说到这里,羑突然停顿一下。
一片黑暗中,突然出现一排泛着白光的尖牙。
“有没有一个可能,枭不是谨慎,而是想彻底玩个大的?”
羑猜测着枭的心思。
对于那个头发和皮肤白得几近透明的男人,羑的心里有着深深的忌惮。
这份忌惮,甚至远超他对阅炎的感觉。
因为阅炎的心思可以猜到。
而枭——永远没有人知道他下一刻会做什么。
“哈,算了。”羑自嘲地笑了笑,“我去猜一个疯子的心思做什么,只要按照他说的去做就好了,至于后果什么的,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我这边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应该是——”
羑往前走去,来到夙的尸体前面。
随着那条小蛇从夙的口中钻出,夙的尸体也就僵在了原地,不再动弹,只是嘴巴还保持着那大开的样子,看着十分骇人。
不过羑不以为意,甚至还饶有兴致地多看了两眼,然后从夙的手中拿起那条属于苍予家先祖的腰带。
老旧的皮革,已经起了毛边,加上青铜扣带,入手显得沉甸甸的。
“蠢货。”
良久之后,黑暗之中,传来了羑的一句低声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