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什么意思。
“我跟了江行止大半年,知道他什么脾性,”沈池曼慢慢喝着咖啡,煞有其事,“爱上他如饮鸩酒,明知道是死路一条还愿意为他生为他死。”
冬凝不语。
跟了江行止。
大半年。
刺得耳膜疼。
都怪卸妆水辣眼睛。
“他是江家人,骨子里透着权贵门阀的傲,哪怕不主动张口,都会有很多女人扑上前。”沈池曼轻叹一声,“女人太主动容易自毁身价,他身边那些莺莺燕燕,哪一个有好下场?”
冬凝神情始终平静,“你算其中一个么?”
问题犀利。
沈池曼心梗,却骄傲不肯承认,“我知道他不会爱人,所以我从不图他人。”
冬凝听到自己牙齿轻轻磕碰的声音。
“谢谢你的提醒,”她拿上包包起身,结束不算愉快的交谈,“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沈池曼看着她擦身而过。
白t配牛仔背带裤,身姿太纤细苗条,所以背带裤显得宽松。
白色帆布鞋,头戴渔夫帽,帽下长发松散编在一侧,衬得那张脸娇艳欲滴。
化了妆,是绝世妖精。
卸了妆,皮肤嫩得能掐出水。
贵公子的口味捉摸不透。
沈池曼突然想扔掉脚上的红底高跟鞋。
-
夜色,有些不安。
窗外碎星朦胧。
房间内突然响起电话铃。
冬凝迷迷糊糊摸索手机,宠物中心负责人来电。
小景和店里另一只秋田打架,前腿被咬伤,情况严重。
照片血肉模糊,伤口深可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