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余小卉说,“我没偷也没抢呀。”
那你干吗要我跟林宽见面,干吗要我重写这文章,让我别插手这件事呢,富理想想说,看了眼她就把话咽下去了。
“舒琪怎么样?一个演三级片的,现在还不是红透半边天?”余小卉不满地说。
“我觉得这样特别不好,尤其是对青少年来说,大家都会不择手段。”
“我看说多了也没用,”余小卉站起来说,“真算我眼浊,看错了你。”
“别走哇,”富理想说,“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余小卉以为他回心转意了,就坐下。
“听我的话,你那‘30个抑郁症病人服药前后’的稿子先别发。”
“你这次是给谁说情呀?”余小卉挑衅地问。
“我不给任何人说情,我是爱护你,”富理想说,“我不能看着你制造假新闻,不能看着你往邪路上走。”
“别人都说你傻,我看你比谁都精,一点不付出。还教育我要踏踏实实,你自己怎么做的?我今天才明白你每次新闻发布会的钱干吗都要上交,你不就是想引人注意,捞政治资本吗?你的付出是不是太大了?”余小卉笑,“可你是不是聪明得过了头儿?你就是想劝我也不该在今天呀,你想想,我劝你你不同意,你劝我我就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