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诏兰却扑了过来,从背后将云兮一把抱住:“诏兰不让殿下走,诏兰不明白到底哪一点比不上她?为何殿下连多看诏兰一眼都不愿意?!”
云兮望着窗外皎皎月色,轻轻叹了口气:“因为你如灼人烈火,而她似十里春风。”
昏迷之中,秦青一直乱梦不断,梦里认识的人不认识的人,去过的地方未曾踏足的地方,重重叠叠熙熙攘攘。她仿佛还断续听见慕容楚的声音,唤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不唤名字的时候就会说着奇怪的话:“你到寡人的宫中难道只为了复仇么?”
又或是:“你为何还想着他,难道寡人在你心里还不如一个死人吗?”
再就是:“青儿你只要活着,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秦青迷蒙之中觉得这些话十分晦涩难懂,想想发现脑袋疼得更加厉害,索性哼唧两声继续浑然睡去。
秦青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慕容楚的寝殿中,甫一睁开眼便看到一屋子的人,而在这众多的人中,慕容楚是凑得最近的一个。
“青儿你终于醒了!你觉得怎样?”慕容楚担忧中带着欣喜,欣喜中又带着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