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她穿了一条颜色很淡的牛仔裤子,白色的大号T恤,帆布鞋子洗的那么干净,如同我童年时期天空中的云彩一样简单鲜亮。
林阿斗勾勾手指头,说:“来来来,曾佳仪,我正有一样东西要给你呢!”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细长的瓶子来,“这是我二姨去香港的时候专门给我带回来的疤痕灵,准备给我治脸上的痘痘的,现在它属于你了!”
还没等曾佳仪反应过来,梁丝丝已经把那瓶东西抢到自己手里了。意味深长的说:“噢……,林阿斗,有这么好的东西怎么只想着曾佳仪啊,你是不是打算让她赶紧把腿养好了好把这些裙子再要回去啊,美的你。”
林阿斗脸突然红了起来,他说:“说什么呢你,大家都是一条战线上的革命同志,同志之间至少得有点最起码的人文关怀吧?”
梁丝丝仿佛没有听见,倒退着从我们身边跑掉了。林阿斗的手抓了个空,连忙起身去追。曾佳仪围着我转了一圈,然后在我左手边站定,双手背在身后,眼睛看向远方,似乎很心不在焉的跟我说:“没看出来阿斗这人还挺细心的,某人要是有人家一半的觉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