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毕竟都是道听途说,他有心想试探,看看闻霆到底会不会出席宴会。
如果出席了,就说明他伤势不重,或者是恢复得很好,到时也可以试探一下,闻霆知不知道对他动手的人是谁。
如果没出席,就说明他或许是真的要不行了。
姜柚嚼着软糯的豆沙馅,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含含糊糊地问道:“那你去吗?这次宴会,他肯定不安好心。”
闻言,闻霆的目光落到请帖上,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如同水面的涟漪划过,转瞬又消失在深处。
“当然要去。”闻霆笑着说道:“既然戏台子都搭好了,那我肯定是要到场的。”
姜柚喝了一口甜豆浆,把蟹壳黄顺下去,继续追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闻霆用帕子擦了擦手,笑得温和,不慌不忙地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扣下来的鸦片我已经让人处理了,反正都已经撕破脸了,那不如就让戏唱得更响亮一些。”
“他不想让我活。”闻霆的唇角自始至终都挂着一抹浅淡的笑,犀利的神色从他的眉眼间转瞬即逝:“那我自然也要送他一程。”
很好,双方都对彼此不安好心。
姜柚往嘴里塞了一颗表面滚了一层赤豆粉的芝麻味擂沙圆,不慌不忙地点了点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