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少见二叔发这么大的火,想想也确实觉得这样不妥,不由的心存愧疚。元宵也讪讪的回到了地上。二叔平静了一下,转头对我们说道:“我知道你们想知道什么,那些事情马军曾经对我说过,我可以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们。”
二叔说完掏出针灸包,对着马军的几处穴位扎了下去。很快马军的情况平稳了一些,但是并没有根本性的好转。二叔又拔出一根银针,正准备再次施针下去的时候,忽然停住了手上的动作,他看了看马军的脸,轻轻的要摇了摇头,伸手把马军身上的针都拔了下来。
元宵出声问道:“二叔,您这是......”二叔摆了摆手,伸手把马军的身上的衣服整理了一下,“他该走了!”二叔和马军相识多年,尽管马军脑子有些问题,但是从这段时间我看得出来,二叔从来都是把马军当做一个正常人来看待的。二叔背对着我们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中透着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