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这所谓的中毒,不过是白筝和凤临渊的一面之词罢了,现如今楚风叫屈,正好可以让他们看看,作为原告方之一的凤临渊,能拿出什么证据来。
凤临渊笑了笑,却不答话,本就不大的府衙大堂内一时静极了。
他看着楚风,脸上虽挂着笑,眸子底却透着彻骨的寒意。
良久,久到楚风一句“说不出话来了么”挂在嘴边就要出口时,凤临渊的笑容慢慢消失,声音沉静如水,缓慢地一字一句:“楚公子昨夜,没有回府里去吧?”
楚风一愣,脸色便白了。
“幸亏楚公子没有回府,这才把关键的证据留在了身上。”说着,凤临渊走上前,抓起楚风湿透的衣袖。
“昨日我救下白小姐时,剩下的半杯酒被打翻,湿了楚公子一角衣袖。现如今这衣裳虽说被泼了水,但这上头有没有毒还是能验出来的,不若我们找个大夫?”
凤景烨闻言,眸子里幽光乍现。楚相气得连声骂道:“逆子!逆子!”
此时的白筝低着头,整张脸埋在垂下的发丝后面,没有人看的清她的表情,自然更没人知道,此时的她也是一派震惊。
毕竟昨日的事情,她只知道前一半,至于离去之后凤临渊究竟是如何处置楚风的,她一概不知。